这可是永生告诉我们的,细节都这么详细,我们还能冤枉你不成?!”潘母恶狠狠地瞪着苏筱筱,一双眼睛都像是要喷出火来了似的。
苏筱筱歪了歪脑袋,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就潘永胜那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废物,还给我干活?我虽然身子弱,但下乡的第一个月可是每天都干满了八个工分,是大队卫生所的大夫说我干活干的贫血,不能再这么干活了,我才改去割猪草的。
可潘永胜一个男人,每天顶多干六工分,别说知青院的男同志他比不过,就连女同志都比他强,就他这样的还帮我干活?你造谣这种话的时候,也不想想你儿子什么德性。”
潘母被怼的,一张脸气得胀红。
可苏筱筱却并没有打算放过她,反而向她走近了步,继续逼问:“还有你说我用了潘永胜三百就用了?你怎么证明?”
“我给了永胜三百,他说把钱给了你……”
“行了,你也别跟我在这扯些没有油盐的事,既然你说是他说的,那我们就去报公安吧。到底有没有,让公安来查一下就知道了。”苏筱筱说着,伸手就要去拽潘母。
潘母吓了跳,赶忙往后退了两步。
苏筱筱讥讽地冷笑了声,“你既然这么理直气壮,那还跑什么?”
“这种事去公安局也说不清,我也不想再计较你欺骗我儿子感情的事,但三百块可是我们家省吃俭用一整年才存到的,这钱你必须还给我们家。”潘母故作不想再多纠缠的模样,嫌弃地催促。
她自己给没给,她心里当然比谁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