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判太重?你是从哪里确定他会轻判的?输几百都是主观意愿进行赌博,谁能把他骗得连着去输了整整两个月?”王奶奶气急地问。
张曦月被吼的下意识缩了下脖子,随即心里生出了浓浓的不满。
凭什么好处她从来就没有份,坏事她却要跟着一起被骂?
要不是她哥出了事,她们张家就在京都大院里再也没有以后了,她说什么都不会再去管那个败家子。
想到这,张曦月偷偷看了眼站在边上的公安同志,然后把她奶奶拉到了一边。
“奶,我知道我哥做出这种事,你和你爷爷都很生气。但我们张家的第三代,就只剩下我哥一个男人,难道你们真的要不救他吗?他要是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以后想后悔都人没机会了。”张曦月压低了音量,小小声的劝道。
王奶奶眼底闪过痛心疾首的挣扎,可下一秒眼神却变得无比坚定。
“从古时起就有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之说,我们现在已经是新社会了,难不成还要做得比旧社会还差?”她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自己的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