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吴皇的质问声，姜凇行为虽然约束拘谨，但声音却不怯场，朗声答道：“草民心中坦坦荡荡并无鬼祟，但陛下天恩浩荡，四海八方无不承载陛下之恩泽，草民怕担不住看陛下一眼受到的福分。”

在不了解吴皇性格的情况下，先吹捧一手肯定没错，应该没人不喜欢高帽吧？

“哦？”

吴皇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不再纠缠这个话题，继续问道：“听说你改编出一版可以不需要巫师引导的凝血决？”

“正是。”

姜凇恭敬地答道。

“那，你可知罪？”

吴皇的一句质问仿佛落下的重锤，压迫得他有些喘不过气，心跳疯狂加速。

他连忙说道：“草民不知何罪之有！草民不过是剔除了巫教对武学功法的掌控力，为的是改编出官员可以引导修炼的凝血决。毕竟，这是吴国不是巫国！国家真正的统治者是陛下而不是巫教大祭司，神权臣于皇权，这才是应有之意！而我这边篇凝血决便是神权臣于皇权的起始！”

随着“起始”二字结束，御书房内陷入了沉默，方弘知和李公公皆是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仿佛人都不在这里。

良久，一声若有若无的笑声从天边传来，姜凇的眸子下垂的更深。

吴皇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继续说道：“有点意思，起身运转一下你的凝血决，让朕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