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斗殴违法的守法公民转换成以武犯禁的封建武者,姜凇只用了一上午的时间。在一上午的时间,他无数次地想真正发力打出一拳,但这对跑八百米都费劲的他而言太过困难。
直到他感到似乎已经要受内伤的时候,伤疤男终于停了下来,冷淡地说道:“有进步,但不大,明天继续,别忘了凝血决修炼。”
接着便转身离开,只留下弓着身子痛苦倒在地上的姜凇。
不就是鄙视一下武夫,我也是粗鄙的武夫啊,武夫鄙视武夫不是很正常吗?
躺在沙地上,他只觉得身上血液的流动速度似乎在不断地加快,这伤疤男所说的“适当的实战运动有利于凝血决的修炼”好像不是假的?
姜凇忍着疼痛盘膝坐了起来,运转起凝血决。
随着凝血决运转了九个周天,他感觉到身体中的气血又凝实壮大了几分,离凝血二层的境界应该不远了。
扭着疼痛的身子回到了房间里,正在擦拭着家具的张安先是一惊,而后表面忧心忡忡,实则暗暗窃笑地问道:
“公子,您这一身的伤势是怎么回事啊?”
张安经过一段时间近距离的接触,已经跟姜凇混的很熟了,也感受到这位公子与其他人不同的地方:姜公子是真的发自内心的尊重每一个人,任何一个下人都不例外。
张安确实比其他同龄人要机灵上许多,但他毕竟还只是个孩子,对姜公子这样没有架子的人自然会更加亲近。
“没事,就是走路磕了一下。”姜凇鼻青脸肿地回答道。
“是吗,怎么磕了一下浑身都有伤势啊?”
张安故意地问道。
“额因为那地方是个下坡,所以骨碌了一段路,整的全身都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