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凇早就有所预料,他对于未来可能的小舅子保有了很高的忍耐度,耐心地说道:“我认为对于文学来说,应该做到有教无类。无论想要学习的是人是妖,都应该一视同仁平等对待,所有的生命都有学习的权力。”
听到姜凇一番有理有据的回答,裴志远不由得沉默了起来。他非常认同姜凇的观点,而身为一名儒生的他是绝不会胡搅蛮缠的,只得更换进攻的角度。
“我听曾师说,公子学习文课的速度极快,现在已经开始学习科举考试的内容了?”
他口中的曾师,正是正坐在一旁教授姜凇许久文课的老者,名为曾明初。
曾师点点头,说道:“公子进步的确实相当快。”
不等曾师继续发话,裴志远急忙说道:“不知公子在经义、文书、策论三门有什么见解。”
又要使坏了。
姜凇很想说,二王子实在是不太擅长害人,把使坏的想法都表现在脸上了。
他回答道:“经义自有玄妙、《巫典》高深莫测,我掌握的实在不怎么样。”
“文书乃吴国国祚千年孕育而成,短时间内我亦难以吃透。”
“唯有策论,我在短暂的了解后,觉得还有些自我的理解。”
“哦?”
裴志远大喜过望,你往坑里跳就不要怪我了。
对于吴国科举而言,经义只考察巫教的传世经典《巫典》,几千年的科举历史早已将《巫典》的每一处细节都考察到了,使得经义这一门如今早已翻不出花样,是三门考试中最简单的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