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会在这些菜的制作过程中依照自己的技术加以改良,但聂灵儿也知道自己不能将旁人的劳动成果占为己有。
“姑娘的意思是有所师承?”余桑浅闻言一惊,下意识的问到:“那不知师承何人啊?”
这问题可把聂灵儿问住了,这道菜出自光绪年间济南九华楼,她总不能直愣愣的回答吧?大昭根本没有这个地方。
心下转了转,聂灵儿漫上一丝哀伤神色,粉唇紧抿,低下头未发一语。
余桑浅一愣,连忙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触到姑娘的伤心处了。”
聂灵儿苦涩一笑,摇了摇头示意她无碍。
主要这问题太难回答了,她一时也没有想好答案,不知该如何回答。
余桑浅当即跳过这个话题,话锋一转,热情的邀请:“马上晌午了,灵儿姑娘不妨留下来一同进个午膳吧?”
“这会不会,太过叨扰了?”聂灵儿看着余桑浅,却发现她的目光格外纯净,像是一颗一尘不染的晶莹琥珀,毫无杂质。
余桑浅连忙道:“当然不会,是我请姑娘到府上做客的,自是要招待周全的。”
说罢,便对着一旁的馄饨吩咐:“馄饨,吩咐杨师傅今日中午做些拿手的菜色,可得拿出些真本事出来,今儿请的是行家,可别跌了我余府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