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铺垫越多，反而会让人觉得是另有隐情，倒不如直言相劝。

王启臣原本正在低头核账，闻言不禁面色微惊的看向聂灵儿：“我？”

“对啊！”聂灵儿一脸轻松的点头，丝毫不给王启臣压力，只是道：“凡哥的腿伤的可比你之前严重的多，血肉模糊的，里面的肉都变色溃烂了，他这样的都能治好，说不准你的也可以呢？”

“即便不能恢复如初，若是能强于现状也是一件好事啊。”

话落，聂灵儿再次出言强调了一遍：“柳大夫可是御医，你想这大昭最好的大夫，当然是给皇家看病的大夫了！如今有这个机会，你不妨去给他瞧瞧。”

王启臣神色木讷的眨了眨眼，心下微动。

不得不说，‘御医’这两个字，对于当下的大昭子民来说确实很有说服力。

可是……

王启臣敛了好看的眉目，勾唇露出一抹无奈的笑：“若是一开始能遇上这样的大夫，许是能救，可我这都好些年了……”

“那又如何，去给柳大夫瞧瞧也不会少块肉，最差的结果也就是维持现状，治不好还能给你再治坏了吗？好歹是个机会。”聂勇这时也主动上前相劝。

聂灵儿在一旁点头：“就是啊，不过几步路的距离，说不准真有法子呢。”

王启臣缓缓抬头，看了一眼聂勇，又看了一眼聂灵儿，心中想了想他们说的话，不禁觉得似是也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