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灵儿早就猜想到胡望会这么想,而她也不可否认这确实是个问题,但她并未回避,而是直言道出解决办法:“叔叔放心,因为我也早已考虑到了望春居的特殊情况,所以我便只给你一家开个特例,用最低的价格给望春居供货,仅限望春居的最低价!”
最低价……
胡望一听,顿时来了兴致,当即眉梢一挑:“姑娘说说?”
聂灵儿莞尔一笑,道出心中所想:“抛去所有成本,我可以只赚望春居二成的利,如何?”
这一句,着实将胡望给吓了一跳。
此话听在外行人耳朵里或许不会让人一下子就听懂是什么意思,可作为生意人,胡望一下子就懂了。
假如说这一缸的无骨鸡爪成本价是十两银子,而这一缸在灵儿的酱菜铺子全部卖出可获得净利润三十两。
也就是说一酱缸无骨鸡爪聂灵儿可以赚三十两银子,而她刚刚说给望春居供货只赚除去成本价的二成利润,也就是三十两的百分之二十,只有六两银子!
加上成本价十两银子,每酱缸供货给望春居只需要十六两。
四十两减去十六两,这中间足足留了二十四两连本带利的弹性给了望春居。
“姑娘此言当真?”胡望惊讶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