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我也想看!”聂凡一听也兴奋起来了,比赛什么的,谁不喜欢?
一夜无话,翌日又是大晴天。
就在江边城外,食戬的擂台搭建了起来。
路人纷纷围观驻足,却不知这萧条已久的江边城外今日在搞什么花样。
人群中,议论声传来——
“这是干嘛呢?”
“谁知道呢,这怎么搭了两个灶台?”
“这家酒楼的掌厨不是都走光了吗?这江老板又搞什么花样?”
“哪是走光了呀,是被别人给挖了墙角了,如今一个掌厨都没了!”
“呦,快看,胡老板来了。”
此言一出,众人便看到东街浩浩荡荡来了一行人,胡发财为首,后面跟着足有十几人,阵仗倒是不小。
见状,人群又骚动起来了——
“别不是为了江家的酒楼搞出的名堂吧?”
“这胡老板不是眼馋许久了吗?他爹在世的时候,就跟江老爷子周旋了半辈子,最后也没拿下这酒楼。如今爹死了,儿子继续纠缠?”
“这胡老板可不是什么敞亮人,但江家这酒楼颓败多年,怕是没什么抵抗之力了。”
听着众人的议论声,这江城县的人们显然对于江家和胡家的恩怨了然于心,连父辈的恩怨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