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办法就是无视,只见谢鹿竹神色淡淡的直接开口道:“南浦凄凄别,西风袅袅秋。”
白居易的《南浦别》,同是唐代诗人的诗。
谢鹿竹一开口,很自然的就将刚刚的事情给轻易掠过了,众人的注意力再一次回到了游戏上面。
这游戏一共玩了三轮,不出意外都停止在了黄菀沁的身上,末了气恼了的她气急败坏的道:“不玩了不玩了,每次都是我输,真没意思!”
众人也一时兴致缺缺,因为只要有黄菀沁在,这个游戏的结局就永远是固定的,确实少了许多乐趣。
倒是聂灵儿的表现让在场的千金们震惊,区区一介寒门农女,竟是会读书还识字,且诗词的储备量并不比她们少,至少比黄菀沁要多的多。
当真是小瞧了她。
“说来也是,能入得余大小姐的眼,自是有她不同寻常的地方。”贺知意低声嘀咕一句。
一旁的孙怡却不甚在意,轻蔑的冷笑一声:“再不同寻常又如何?到底是一介草民出身,也不知是祖上哪座坟冒了烟,竟能攀附上余府千金这样的权贵做靠山。要我看,此人绝非表面上那般纯良。”
贺知意笑而不语,孙怡的话不无道理,但此时她们所见的事实是,余大小姐确实对这位聂灵儿确实亲和有加,她还是谨慎些好。
万不能像黄菀沁那个冤大头一样,半个脑子都不长。
直到出阁礼晚宴散去,余桑浅才疲惫的靠在了椅背上,汤圆连忙上前为她捏头,语气关心的开口:“小姐你今日果酒饮的有些多,我吩咐了厨房给你熬了醒酒汤,一会儿记得趁热喝才是。”
“我这头脑倒还清醒,只是端坐一下午,身子乏得很。这出阁礼真是折磨人的事儿,也不知是谁起的头,依我看就该取消了这规矩。”余桑浅语气抱怨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