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勇还道:“原本亭长还准备了喜乐和鞭炮,待坤哥回乡之际在各个城门燃放奏乐,欢迎坤哥回乡。结果他没按时回来,今儿突然返乡,估计亭长都没反应过来。”
众人一听不由笑了,也是难为亭长一番苦心了。就连聂坤自己也没想到,本来预计好的行程,会在进了淮阳时被余大人给接进了府里。
“亭长找我做什么?”聂坤还未入官场,自是还不了解官场上的应酬。
不过想想也能猜个大概,聂坤狐疑的道:“是要为我设宴?”
一想到一方亭长为他一个人设宴,聂坤的生理上本能的就像拒绝。
聂灵儿笑道:“那是自然,你入仕的起点就是七品官,江城县令才九品,你比他还高了两级呢。亭长又是县令任命的,你如今官职加身,县令作为下官,自是要派出当地亭长释出礼节,所以设宴理所当然。”
“虽然你还没有上任,但此时若不设宴表示敬意,等你上任去了都城,他们就没这个机会了。”
道理就是这么个道理,这也算不得是阿谀奉承,就是官场上彼此间默认的一个习惯吧。
“灵儿说的对,你也别害怕,如今是亭长敬着你,你自然些就行了,不过是一顿饭。”聂辉也道:“若你不去,反倒落人话柄,说你有官威,还未上任就摆官架子。”
聂坤一听,哪里还敢不去,脸色一垮无奈道:“我去我去,我就是有点别扭,害怕倒是不至于。”
见他这样,聂灵儿不由轻笑出声:“你初入官场,这些事你自是陌生的,等你到了都城,只会变本加厉,你得尽力让自己适应。”
聂坤点了点头,无声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