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宇文邰倒是猴急,心中似是恨极了秦玦,憋了一口恶气。
此时见到秦玦,不禁露出一副怒目圆睁的嘴脸,竟是抬手就要砍他!
可不用秦玦动手,那官兵头头已是赶忙挺身制止。
只见他抬起手中刀鞘,直接挡下宇文邰那软趴趴的一刀,嘴上道:“宇文少爷,此事事关重大,既是宇文大人下的令,还请宇文大人定夺!”
宇文邰见区区一个官兵都敢阻拦自己,正要破口大骂,可一下子反应过来这里是他们淮阳的府邸,此时众人正聚集在大门口。
若是闹大了的话……
“你们办事有功,我爹自会好好犒赏。”宇文邰还不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脑筋一动便收了刀,对着那官兵头头道:“既是人已经抓到了,把人交给我就行了,你们退下吧!”
“这……”官兵头头被宇文邰的话弄的一愣,脑子里有一瞬间的空白。
而这时,秦玦的声音冷冰冰的响起:“私拿令牌调动护城军数百名,往小了说是制造暴乱,往大了说……可说你意图谋反!”
“是大是小,都足以按照大昭律令,砍掉你的脑袋!”
话落,秦玦冰冷蚀骨的目光射向宇文邰,那凌人的气势仿若扑面而来的巨浪,竟是生生的将他震退三步,手上一软,‘咣当’一声,刀也掉在了地上!
宇文邰只感觉脸都麻了,被秦玦的眼神盯着,让他内心翻涌而出难以自持的恐惧。
制造暴乱!
意图谋反!
这哪一个都是杀头的大罪!
“你……你休要胡说!”宇文邰强撑着挣扎,却感觉周围所有人看他的目光都充满了怀疑。
没错,宇文邰偷偷拿了父亲宇文建贤的令牌,并以宇文建贤的口令为由,私自调动了淮阳护城军抓捕秦玦。
而秦玦为何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