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行奉旨南下,就是因为我这儿子缺乏管教才没有将他自己留在都城的,眼下他犯下这等错事,我定严厉惩罚他,绝对不会姑息!”
宇文建贤说的义正言辞,语气也极为认真,纵然他比秦玦高了半阶,但秦玦和其他人不同,正是如今左相极力要拉拢的对象,朝堂上最炙手可热的人物。
他得罪不得,也得罪不起。
今儿这事儿算是他们宇文家倒霉,撞到了秦玦这杆枪口上了,他虽为人父,也知这事儿糊弄不得。
只求秦玦能够不计较,或是不过多计较就好。
不然的话,此事说小可小,说大,也可真的大。若被有心人构陷传到皇上那去,就是灭九族的大罪!
秦玦确实并未真的打算要了宇文邰的命,更不会做那个以此做文章构陷宇文建贤的小人。
若真的杀了宇文邰,那无疑就是给自己树敌,秦玦并不想,朝堂局势错综复杂,最重要的就是明哲保身。
以后会怎样他暂且不知,但就如今而言,他并未打算和宇文建贤生出结怨。
但死罪可免,活罪却难逃。
秦玦语气淡淡,没什么起伏的开口:“宇文大人该知军令如山,私拿令牌调遣大昭军队,当按军法处置,情节重者斩首,情节轻者罚军杖五十!”
五十军杖,若是身强体壮的将士们或许能够抗住。
可这宇文邰是个细皮嫩肉、养尊处优的公子哥,这五十军杖打下去,怕是要一命呜呼了。
“爹,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