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她的死,可就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了。
想到这些,秋蝉轻轻敛去眼底的锋芒。她想做个善良的人,但她也知道,善良不能够护住她和孩子,她也是为了生存。
很快,贺怡儿被休,宇文建贤派了一辆马车直接将其送回都城贺府,甚至于连最后一面都没有出来相见。
这个消息着实将宇文邰给惊到了。
“这个秋姨娘,倒是有些手段啊,竟是把贺怡儿给扳倒了!”宇文邰端着酒杯,较有兴致的开口。
想到贺怡儿的惨状,宇文邰又笑了:“这贺怡儿刚进府时可是风头正盛,仗着有个三分姿色骄横的很,我娘是看我爹宠她正在兴头上,便想着等我爹来了淮阳,她再在府上动手收拾了这狐媚子。”
“可这贺怡儿倒也聪明,竟是求了我爹一起来淮阳。”
“没想到啊没想到,竟是在淮阳被一个刚过门的秋姨娘给干掉了,倒是替我娘省了麻烦了!”
越想越觉得有趣,且又想到了前些日子秋姨娘送了平安符给他,帮他圆了去含光寺的谎话。
他借花献佛将那平安符送给了父亲,让父亲欣喜的很,以至于这段日子他过的也很是逍遥自在。
“有意思,这个秋姨娘有点意思。”宇文邰甚是沉浸,末了看向正在给他泡茶的井一,问:“井一,这事儿你怎么看?”
如今他似是已经养成了习惯,凡事都喜欢问一问井一。
井一动作未停,闻言轻飘飘的开口:“贺姨娘自己不安分,落得今天这个下场也没什么好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