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吧,谁有这么大的胃口?”陈豪只觉得内心一阵凉意袭来。
“这不是危言耸听!”李睿插话道:“陈老大,你应该听听你妹妹的建议,好好用脑子想想。我知道,你们两家都想杀了我,之所以把我留到现在,就是为了控制龟鳖酒的生意,究其根本,还是因为你们俩家势均力敌,谁都无法消灭对方,从而实现纯粹垄断。”
“鉴于差异垄断无法带来效益的最大化,而你们又无法消灭对方,唯一的就是掌握产品的核心技术,也就是所谓的创新,谁掌握了新产品,谁就获得了制胜权,而这,就是你们不杀我的原因,我说得没错吧。”
陈赟微微一笑,说道:“你很聪明,可惜的是,你做了不该做的事,如果黄薇不跟你私奔,我们也不会急着杀你!”
“木森森也是这么想的,如果我不抢走了丁悦的新娘,导致他的计划落空,他也不会下决心杀我。”
“所以,说到底,你其实是想让我们帮你对付木森森罢了,”陈赟冷哼道:“难道你没有想过,眼下,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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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木森森才有着共同利益么?”
李睿摇了摇头,说道:“请问,木森森知道是我抢走了柳琴吗?答案应该是否定的吧!透露给你们这个信息的是科尔,可就是这个双面间谍,怎么会单单把信息给了你们,而没有让他的好师兄去找木家邀功请赏呢?”
听到这话,陈豪无言以对。
倒是陈赟已经想通了怎么回事:“这是个阴谋,科尔并不想让木森森知道是李睿抢走了柳琴,它把这个机会给我们,是希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等到陈青山父子谋逆成功,他们就可坐收渔利。”
听完陈赟的解释,陈豪不由得后背发凉。
没想到自己的身边竟然布置了这么一颗雷。
而今天陈青山的偷袭,恰巧证明了这一点。
“怎么样陈老大,现在你还想杀了我吗?”
“呵呵,小子,夺妻之恨不共戴天,即便你说破天,今天你也休想活着离开。”
“哥。”陈赟站起来劝道:“哥,你糊涂啊!你何必为了黄薇那个贱货,毁了我们兄妹十几年的基业。你扪心自问,你跟黄薇有感情吗?没有!你只是占有,根本没有感情可言。再来看看你们的婚姻,何其可笑,你是她的杀父仇人,你觉得她会对你死心塌地吗?说什么夺妻之恨,不过是你的虚荣心罢了!”
“阿赟,你够了!”
“哥,你的虚荣心在百川通的大业面前一文不值!”陈赟直面陈豪说道。
“是啊陈老大,我觉得你妹妹说得对,婚姻这东西只存在了6000年,它之所以产生,是因为有了剩余财富,以及男人们想把这些财富传给自己亲骨肉的小心眼儿。你跟黄薇的婚姻,本就是自欺欺人,再说你们也没有孩子,何必难为我们这对苦命鸳鸯呢?”
婚姻制度的核心是孩子和财产。不是性,更不是什么爱情。
陈豪瞪了李睿一眼,终于还是放下了他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冷冷地说道:“我可以成全你和黄薇,但我想知道,我跟你合作,我能得到什么?”
“我刚刚已经说了,咱们互相合作,各取所需,我帮你铲除木森森,你我化干戈为玉帛,就这么简单。”
“没别的了?”陈豪问道。
“难道还不够吗?”李睿反问道。
两人相互注视了良久,忽然都大笑起来,“哈哈哈,敢跟我抢女人,你还是头一个,难怪黄薇那个臭娘们会看上你,只要你铲除了木森森,咱们不仅可以化干戈为玉帛,哪怕将来继续深入合作,也不是没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