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巧,这几天牛大盛正好跟部落公所的会计商核修路费用,听李睿这么说,便表示到时候能让朱永成能少点出钱就少点出钱。
把来意表明了,李睿跟着牛大盛又说了一会儿话,便准备回家。
忽然,牛大盛拉着李睿笑着说道:「小林,你不愧是大城市里来的,你上次给叔那药酒效果真的不错,叔谢谢你了。」
「叔,您这就客气了,只要有效果就好。」李睿摆摆手笑道。
说着,李睿瞅着牛大盛一脸红润的样子,笑道:「叔,婶子对你最近挺好的吧。」
牛大盛笑呵呵地说道:「好哇,也不知道为啥,你婶子最近还真的有些变化,平常都……」
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说出来,牛大盛旋即笑着道:「总之你婶子对我最近挺好的。」
「那就好!」李睿点点头,旁敲侧击问道:「咦,最近都没见你那个种子站的朋友来了?」
「我也最近都奇怪呢,那家伙以前经常来,不过上次也不知道啥原因被你婶子说了一顿后,再也不来了。」牛大盛纳闷道。
李睿哦的窃笑一声,旋即又跟牛大盛唠了一会儿,便回去了。
第二天中午,李睿在鸡场吃完饭,忽然电话响了,李睿接完电话,眉头一皱直接开着车下了山。
刚走到家门口,老陆跟部落里几个人已经站到门外等着。
「大叔,咋回事?」李睿下车问道。
「林坤,你赶紧去部落西头你三叔家看看,他前两天的热病很严重,人都快不行了。」
老陆所说的三叔叫陆学友,跟老陆家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远亲,不过,两家人关系倒是向来不错。
「小林,麻烦你帮我看看我爹到底咋了?」说话的是陆学友的儿子陆贵骁,年纪比李睿大一点,正哭丧个脸。
「你别哭了,咱们赶紧走!」
到了陆学友家门口时,已经被堵得水泄不通。李睿赶紧进屋,替陆学友诊完脉之后,眉头一皱,这才扭头问道:「三叔出现热病是第几天了?」
热病即是伤寒病,在夏季高发。病虽平常,但若是病因不同,再者一直拖着,势必会出现生命危险。
而现在陆学友就属于重病,是阴阳两经同时受邪,属于热病中最危险的。
众人一怔,陆贵骁连忙说道:「第六天!」
「六天?为啥不去医院?」李睿生气问道,「热病重症七天乃是一劫,这要是再迟上一天,就连我也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