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炮哥疯狂吼叫。
柳平拿出银针袋,铺在巡捕的桌子上,拿起十几枚银针走到炮哥身前,似笑非笑看着炮哥,“你可不能死在巡捕房。”
银光闪动,十几枚银针刺进炮哥的体内。
“你好好享受吧,我半小时后回来!”
柳平与苏威赫和马俊飞走出审讯室。
马俊飞一脸不解,“柳平,你搞什么鬼?”
柳平笑了笑,“去监控室,让你们看场好戏。”
炮哥的身影清晰地出现砸监控屏幕上,上半身不停地扭动,脸色越来越难看……
此时,炮哥感觉无数个小虫子啃食自己的神经,疼麻痒,说不出是何种滋味,无法忍受。
仅仅过去了几分钟,难以忍受滋味像洪水一样涌入大脑……
炮哥想大声怒吼,却无法张嘴,发不出任何声音。双手和双脚被锁在铁桌子上,无法动弹,只能咬牙承受来自身体内部的各种痛苦。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炮哥感觉越来越难以忍受,时而疼痛难忍,时而瘙痒难耐,双眼变得通红,仿佛要从眼眶里蹦出来,脸上的肉不时抽搐,拧成一团。
炮哥身为打手,受伤是在所难免的,疼痛对于炮哥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柳平的银针仿佛刺在炮哥的神经上,难以忍受的剧痛向波浪一样,疯狂涌入炮哥的脑海。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生不如死。
炮哥知道遇到的高手了,内心坚固的防线瞬间崩塌,想投降求饶,却无法说出一个字,满眼祈求的望着摄像头。
马俊飞知道柳平经常使用银针治病,没想到银针还可以摧残他人,满眼担心,扭头看着一脸得意的柳平,“他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