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就是。”

宫凯和弓震随声附和。

“我看不如这样。”

石红梅笑着插了一句话，“四位前辈觉得不好意思，可以用另一种方式弥补。”

另一种方式？

不仅松良四人愣住了，柳平也瞪大了眼睛望着石红梅。

“我经常去刺绣厂，知道刺绣厂需要技术精湛的绣娘，四位前辈如果觉得过不去，每人为刺绣厂培养一至两名优秀的绣娘，既能传承技艺，又帮助刺绣厂解决了人才需求问题，双赢。”

石红梅说完，急忙低下头。

好聪明。

柳平暗暗佩服。

敢打传承技艺的主意。

季程奇默默地给搭档点了无数个赞。

石红梅此时提出的问题，令松良四人骑虎难下。

拒绝石红梅，即使柳平不介意，四人也不好意思从纺织厂进货，更别提传世佳作了。

松良四人用眼神交换了一下意见，都无奈地点头。

“柳教授，我觉的石副镇首的提议很好，但必须由我们自己选择徒弟，因为对于我们这种家族的传承，人品第一位。”松良表情庄重，不容置疑。

“谢谢四位前辈。”

柳平站起身，恭恭敬敬地给松良四人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