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距离走近，识海中古鉴渴望的情绪似乎更强了。

陈谨下意识地伸手，碰了一下那悬浮在半空的灵晶。

几乎是手指触碰到的瞬间，只听“咔嚓”一声轻响，那拳头大小的灵晶突然裂开了一条缝隙。

在陈谨惊愕的眼神中，那裂缝如同蛛网般不断向下延伸，原本碧绿的灵晶也迅速变得透明。

“啪！”

灵晶坠落在地，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如同玻璃般摔碎成满地的残片。

陈谨：......

“怎么回事？”

察觉出问题的孙镇远推门而入，看着一地的灵晶碎片陷入了沉思。

他看向陈谨，陈谨也看着他，二人互相凝视着彼此，沉默震耳欲聋。

孙镇远嘴唇微微蠕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话还没出口，陈谨便抢先他一步开口了。

“孙老师啊，咱学校的设备......质量不太行啊？”

“啊？”孙镇远愣了愣，迟疑道：“陈同学，你是不是......”

“我绝对没有碰它！”陈谨断然说道。

“刚刚我正修炼到一半，忽然听到一声巨响，睁开眼便发现这玻璃碎了一地！”陈谨一脸的坚定，坚定中甚至还隐藏着悲愤。

“孙老师！因为这器材的缘故，我第一次修炼的效果大打折扣，我从没怨学校一句不好，但是您怎么还可以先怀疑我呢！”

望着满脸委屈的陈谨，孙镇远再次沉默了。

好半晌才干笑一声：“可能是灵晶中的灵力用完了吧，虽然这是我上午才刚换好的。”

“没想到供应给学校的灵晶都会有残次品！”陈谨连连摇头，满脸的痛心疾首，“人心不古，世道不公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