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宵愣了一下。
他本已做好了被时瑶责骂一顿、或者降罪责罚的准备了,可时瑶这样一说,他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有谁会蠢得不打自招啊!
难道他能说自己之所以在外徘徊这么久,不过是想找到消除自己神魂内主仆印记的方法吗?
他能说自己实在是找不到法子了,只能灰溜溜的回来了吗?
他能说“这些难道你不知道?还要我说什么?”
或者,他能说自己真的没办法了,心灰意冷了,也知错了,希望主人不要动怒?
主人一旦发怒,神魂内的主仆印记就会有种无形的压迫感降下来,压得殷宵心头惴惴,又闷又不安。
“主人让属下去外面打探消息,虽然主人并无规定时限,但属下花费了五年才打听到了些许……”殷宵俯首一拜,“是属下办事不利,望主人恕罪。”
闻言,时瑶不动声色的缓缓一眨眼,“五年未见,你的嘴巴倒是变得伶俐了许多。”
殷宵心下一紧,张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时瑶:“罢了,还是先说说你都打听到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