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害人是下城区一家酒馆的老板娘,二十八岁,最初和犯人产生过节是因为一起售假案。三月二十六号,有客人向当时在街道巡逻的维罗妮卡警官举报他们酒馆售卖假酒,维罗妮卡在初步对酒馆调查后,叫人查封了酒馆,并将酒馆的老板——也就是被害人的丈夫带回警署。第二天,得知此事的被害人来到警局抗议,并当面辱骂维罗妮卡警官,致使两人发生冲突。”
典狱长办公室里,芙兰达给艾登念着关于维罗妮卡的资料。
“然后凌晨十二点二十分,有人听到案发的酒馆里传出枪声。随后,被害人的尸体被发现,后背中弹,击穿心脏,当场死亡。调查人员到场后,从留在现场的弹壳发现杀死被害人的枪支口径和骑警队的配枪相同,在当天和被害人起过冲突的维罗妮卡警官被列为嫌疑人。随后调查组从骑警队的保管库里调取维罗妮卡的配枪,发现她的配枪里少了一颗子弹……”
“等一下,她还把用过的配枪交还到保管库了?”艾登抬手打断她。
“是的,当天值守保管库的人作证维罗妮卡曾经神色慌张地在凌晨时分交还配枪。他的证词和缺失子弹的枪支成了给维罗妮卡定罪的关键。”
“可按流程交还的配枪的时候,应该是要接受检查的。开过枪的话,当场就会被发现吧。”艾登提出了疑问。
芙兰达点点头:“这个也有提到,当天值守保管库的人是曾经接受过维罗妮卡指导的新人,他声称自己当时并没有检查维罗妮卡的配枪。”
“这么听起来还真有点奇怪啊。”艾登摸了摸下巴。
“怎么了?”芙兰达一头雾水。
“照这上面的说法,犯人338是因为私怨杀害被害人,那她应该是在情绪失控的状态下杀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