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登扭头看向蕾贝卡,心里惊呼大姐我昨天拜访你的时候是怎么得罪你了你要在这里报复我?当着两个单位领导的面提调职,这不弄得我好像在明目张胆地挖老爷子的墙角!?
果不其然,哈罗德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下去。
“嚯,又是为了这个?这单位最近还真是热门呐。要不我也调过去好了?”
哈罗德说着“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坐在客座上的艾登,艾登当即感觉芒刺在背。
蕾贝卡倒是没看艾登,直直地看着哈罗德说道:“我只是觉得我现在恢复记忆无望,恐怕已经没法再胜任上级审判官的工作了。”
“不能胜任审判官,也不见得能胜任监狱的工作啊,我说过你把监狱的工作想得太简单了。”艾登赶紧插话进来,“老实说,我觉得你现在还没有完全适应失忆后的状态,最好调整一段时间再做考虑。”
他想拒绝蕾贝卡,并不只是因为怕和办公桌另一头那个筋肉老头结梁子,而是他真心觉得现在的蕾贝卡达不到进监狱工作的门槛。
“确实如此。”哈罗德也跟着搭腔,“你现在这个状态,还是不要急于复工了。以后的安排,可以趁着休养这段期间从长计议,你现在可是带薪休养,其他人都求之不得。”
“这……不试试的话怎么知道?”蕾贝卡坚持。
哈罗德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拿出了一把配枪,以极端熟练的动作卸掉了枪里的子弹,然后甩手把枪朝蕾贝卡扔了过去:“接着。”
“诶?”蕾贝卡愣了一下,然后急忙伸出手接下枪,因为反应慢了半拍枪还差点脱了手,看上去有几分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