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昨天看过那个女狱警之后,他就满脑子都是杀掉这个上号猎物的念头,于是急不可耐地行动了起来。
如果能耐心一些,花时间观察那名狱警的上下班时间,找个合适的时机偷袭……他结局恐怕会有很大的不一样。
不可思议的是,在一切都功败垂成之后,这股膨胀起来的欲望就如同退潮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简直就像是鬼迷心窍了一样。
“……还是什么都不愿意说吗?”艾登见他似乎完全没有透露情报的意愿,心里已经开始生起放弃的念头了。
但这时代行人却又开口了:“你想杀了那个男人?”
“我只是有必要这么做。”艾登平静地回道,“但他失踪了,我只能尽可能地收集他的情报。”
他一直默认梅丽菲利亚告诉他血衣先生想要杀他的事情是真的,因为他感觉自己赌不起毫无准备地被那种强者暗杀一次的可能性。
“那我还是告诉你吧。”代行人突然在面具底下发出了诡异的笑声,“毕竟到最后你们谁完蛋了都是我乐于见到的。”
艾登没回话,用手指点了点桌面示意对方说下去。
于是代行人开始讲述了:“那个男人大概是六年前加入教团的,是一名平平无奇的男巫,一开始表现得和其他人类下仆没什么区别,但是要能干很多。我们通常会指派人类去劝说更多的人类加入教团,作为教团的底层人员和血族的粮食。那个人口才很好,基本上每次都能拉到一两个新教徒……我们甚至有考虑把这样的人才拉到‘我们’这一侧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