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艾登没听明白。
凯尔压低了声音,将自己的打算跟艾登说了一遍。
“……怎么样?”说完之后凯尔跟他征询起意见来。
“随便你,只要你自己想清楚后果。”艾登给出了正经的回复,“回头被断绝了关系别来找我就行。”
“没事,我可是替她给始祖当打工仔当了二十年啊,只是开她个玩笑应该不算过分吧?”凯尔满脸写着无所谓。
“给始祖打工的感觉怎么样?或者我应该问……你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艾登顺口问道。
“我无所谓,始祖其实姑且也算是一个过得去的老板,只要完成他交待的事情,他不会对我们有太多干涉。既然已经成了血族,也只能以这样的身份活下去,我本来也没什么人生理想,只是过一天算一天罢了。给始祖办事,说到底也只是在血族内部站了个队罢了。”凯尔仰头靠在椅背上。
“你倒是还挺洒脱。”艾登评价。
“说起来典狱长你现在也算是站了队了。”凯尔笑呵呵地说道,“逮捕了死神的走狗,又和始祖的人合作,从现在开始,你应该算是我们始祖派的盟友了。”
“这一次是血月教团自己找上门来,这个立场……我也没得选。”艾登平静地回答,“老实说,我个人不太喜欢卷进这种事情。”
“可您从以前开始就跟血月教团有联系了不是吗?”凯尔问道,他对艾登审问代行人时提及的话题多少有点好奇,“您跟代行人提及的‘血衣先生’,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