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普通的狱警有这样的胆色?”海因茨回想着自己看到的芙兰达·罗格里的资料,不仅愣了一下,“就算她再怎么刚正不阿,也不至于为了自己职责以外的事情冒生命危险吧?”
他料想对方在到码头之前应该想不到会碰到什么局面,虽然黑帮为了让她有防身的安心感给她塞了一把枪,但真正吸引她前来交易的饵还是那张大额支票,以及交易达成后的诱人资金。
以正常的想法,她只身一个人去,就应该是要答应交易的。如果她是想抓人,再怎么冒险也该带一帮警察去。
如果她打算前往交易地点抓住接头的人查出幕后主使,就该和在场的人产生冲突的觉悟。没有独自一人应付成群持枪暴徒的自信,谁敢揣着一把枪就一个人跑黑帮控制的旧城区废弃码头去?
当然,也有可能是她原本打算随机应变见机行事,不方便动手的话就佯装接受交易,结果看到来接头的只有一个人,就干脆把对方逮住了。
但这种胆识也相当了不得了,就算在背后做决定的人很可能是艾登·加洛德,但很难想一个完全没有相关经验的狱警自己敢冒这个风险。
海因茨再次感觉到了不对劲,而这次这种不对劲不是来自于那个艾登·加洛德,而是来自于监区长芙兰达,但他一时半会儿还想不清楚原因。
“长官您是觉得监狱的管理层已经知道我们的事情了吗?”秘密警察队长突然迟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