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场合就别开这种玩笑了。”艾登皱着眉头看了一眼阿森娜。
“我可不是在开玩笑。”阿森娜面无表情,“她如果真这么提了,我可能还会对她稍微改观一点,至少也算是有所行动了,虽然以典狱长你的原则肯定不会答应。但就现在她这个样子,光靠乞求好心人给自己当英雄?还真是位货真价实的童话公主啊。”
赛拉被这么一顿冷嘲热讽,张嘴说不出话来。
“别老想利用别人的同情心,典狱长虽然是个过得去的好人,但不是你能利用的傻瓜。”阿森娜又来了一句。
这一次艾登没有反驳,因为他确实没打算听赛拉的恳求,赛拉和海因茨或许是一对苦命鸳鸯,但他们没有未来,海因茨大概也是冷静地看清了这一点选择了牺牲恋人来平息王国内部的权力争斗。尽量留海因茨一命也改变不了两人的对立情况,还需要冒不必要的风险——说到底他能不能顺利解决掉海因茨还是个问题。
“今天霍夫曼伯爵亲自带人袭击我,这事算是摆到台面上来了。接下来异端审判局和骑警队都会出手,如果我再透露袭击的人有间谍特征的话,自治州军队关注过来也只是迟早的事情。他能不能活,可不是我说了算。”艾登看向赛拉,“我也得保证自己的安全,请你谅解——当然我其实也不需要你谅解。”
赛拉感觉自己的心迅速沉了下去,连呼吸都仿佛随之变得艰难起来。
“然后我还有一件事想问你。”艾登没工夫考虑对方的心情,直接进入了下一个主题。
他从身上逃出了一叠信件,放在桌子上:“这两封是你从监狱里寄出的求援信,收件地址不在自治州,而是在吉斯塔斯边境地区,我能问一下你是打算寄给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