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艾登怔了一下。
“典狱长你说得那么若无其事,但仔细想想的话,你的计划可是在干涉一个王国的内政局势啊。”阿森娜缓缓说道,“要我评价的话,典狱长你以前做事很专业,管理监狱很有一手,但其实并不怎么擅长布置谋略。想想以前那女巫带着奥菲利娅越狱的时候……你好像也没来得及做额外的保险举措吧,还是多亏了我和戴莉及时反水。”
“那现在的我是有什么不一样了?”艾登问。
“简单地说的话,就是好像比以前,更加擅长布置了,胆子也更大了。”阿森娜想了想,“就是那种,棋手布置棋盘的阴谋家的感觉……你应该懂我的意思,上次那场劫狱,你连我们几个都没用上就自己解决了,我到现在还想不通你怎么做到的。你是找到了一个好老师教你?”
艾登沉默了片刻,耸了耸肩:“算是吧,但那家伙可算不上什么好老师。”
他的变化,他自己大概不怎么能感受得到,作为旁观者的阿森娜恐怕看得要真的比他清楚。
他本来也就只是个普通的狱警,管管监狱管管犯人,偶尔耍点小聪明是足够的,但要说谋略,还是欠点火候。有的时候路走不通,他还会借助梅丽菲利亚拿主意。
现在看来,梅丽菲利亚对他潜移默化的影响还是显现出了效果,在他迈入权柄的世界后接受阴谋女神的引导后,这种影响又进一步深化了。
其实这倒也没什么不好,正如梅丽菲利亚自己说,阴谋阳谋终归只是手段,目的本身才是最重要的。
只要他自己不动摇原则去做自己讨厌的事情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