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登并不想在这种地方杀人给自己惹麻烦,他的枪法倒还没有精到在这种情况能保证不打到要害,之所能毫不顾忌地开枪,正是因为他有把握治好对方——至少他还不会在射击腿的时候不小心爆了对方的头。
“啊!啊啊啊!!”塔伯斯依然还在哀嚎,直到几秒钟过去才发现腿上的疼痛比较消失了,“咦?”
他摸了摸被打中的地方,别说血和伤口,就连裤子上的破洞都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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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伤没了是好事,但他却打起了战栗。他战战兢兢地看着闯进他帐篷里的持枪“女人”,这种诡异的治疗术显然是她的手笔。
“不用怀疑,我是一名女巫。”艾登读出了对方的恐惧,干脆就这么顺着吓唬了,“你最好不要再有多余的举动,我也不喜欢反反复复地用枪在别人身上开洞。”
方才的乞丐瑟瑟发抖地缩到角落里不敢动弹,他现在只想用帐篷里堆着的杂物把自己掩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