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艾登还是对自己的想法产生了怀疑,他本以为道奇教授现在应该是有所坚持的人,但现在看来,只要是为了他的儿子,这人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这种类型的合作对象,极其危险。
“请、请问……”收破烂的塔伯斯如履薄冰地和艾登搭话,让他收回了注意力。
“什么问题,快说!”艾登催促。
“您是复生会的人吗?”塔伯斯小心翼翼地问道,“如、如果我选择信教,您可以放过我吗?”
“复生会跟这事也有牵扯?”艾登立马追问,他现在对复生会这个词有点敏感,毕竟这是他那位死敌的势力。
“我……听说,加入复生会的迪隆人到处都在调查绑架同胞的罪魁祸首。那些天,我透露过住处的那些年轻人集体失踪的时候,复生会好像查得更紧了,还有风声说他们在散布难民营里有人跟绑架犯合作。我一直担心他们要是知道是我……”塔伯斯惶恐地说道,“女士,您……真的不是复生会的人?”
艾登感觉心在往下沉。
复生会现在靠难民潮大幅度扩张,大半成员都是城市各处难民营里的难民,现在的复生会的情报网深入到了难民群体的内部,道奇教授这种有选择性的绑架行为也被复生会察觉到了。
血衣先生,是否早已经察觉到了道奇教授可能在跟王国军方合作?
他继续利用权能渗透那个基地话,恐怕很快就能找到道奇教授的下落。
这样看来,似乎已经没有多少时间留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