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直接叫他的名字啊!维罗妮卡心想。
“好吧,黛博拉小姐。”艾登对称呼倒是并没有什么所谓,“我就单刀直入地问了,你为什么每天都到监狱来找我?”
“哎呀,艾登先生您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黛博拉意味深长地问道。
“有些事情本人不挑明了说就没有意义。”艾登平静地回复。
“那我就直说,我是来追求艾登先生您的。”黛博拉笑着将花束往前一伸。
隔着玻璃幕墙和铁栏杆花束不可能递的过去,她显然只是做个样子,但维罗妮卡确实看得心里一颤,仿佛艾登随时就可以伸手将那花接过去说一声“好”,然后就有什么事情再没法挽回了。
“你是认真的?”艾登问。
“当然,我可是有认真考虑到婚姻这一步的。”黛博拉一本正经地说道。
维罗妮卡听得心里“咯噔”一下。
这女人居然连结婚都考虑过了?她自己最多也只是考虑到孩子名字该怎么起啊……咦等下,这么看来似乎还是她考虑得更认真一点?
然后维罗妮卡就猛地反应过来了:不对啊,想到哪一步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女人对长官也是认真的!
“这算是,求婚?”艾登直白地问道。
“您能这么考虑就再好不过了。”黛博拉坦然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