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听不懂,但对方似乎没有那种矛头直指的敌意。
意识到这一点,血衣先生稍稍放下心来。
“你是什么权柄的支配者?”血衣先生回想着那凭空的狼群,“存在?”
“我只是一个,随心所欲的创作者。”中年男人一脸愉悦地脱下帽子放手指上转了一圈,然后重新扣在自己脑袋上。
不行,完全没法交流。
血衣先生感觉到对方与自己的隔阂,支配者的思维完全异于常人。这一点,他早有领教。
但这种异于常人也是分情况的,像他追求的那位女神对摆布他人命运的爱好,就深深吸引他为之献身,因为那是强者的特权。
但这名支配者,所追求的东西似乎是他根本无法为之理解的。
“你的选择是什么呢?不,应该不需要我多问了吧。”男人会心一笑。
力量的差距比什么话语都清楚,同样接近一个权柄,支配者的力量和圣徒根本不在同一个水平线上。
血衣先生已经知道自己不可能再继续前进了。
“就算你要我回去,我的马车已经被你给毁了。”血衣先生说,“我是坐了三个小时的马车到这里的,要我走回去有点强人所难吧。”
“跟我提要求,你也是个挺心大的凡人啊。”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根手杖点了点地面,“不过好在我还是比较好说话的。”
他突然抬手,变出了一个南瓜,然后将南瓜掷在了地上。
南瓜突然膨胀起来,而且长出了门窗和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