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罗妮卡在他面前几乎从未这样失态过。
“安啦长官,我是……四点多就到您这里来啦,那时天还亮着呢!”维罗妮卡用平日里绝无可能的轻浮方式笑道,“因为等得太无聊了,就喝了一点,然后就想睡了……”
艾登估计了一下,这会儿已经七点多了,也就是说维罗妮卡在门口等了将近三个小时。
趁着自己跟对方贴在一起,维罗妮卡毫不顾忌地凑近艾登的耳朵,说道:“长官,我有话要跟您讲!”
“你先进屋醒醒酒吧。”艾登隐约感觉到了维罗妮卡突然喝酒的原因。
这些天,他们之间的气氛确实有点疏离了,维罗妮卡似乎对他的决定心存芥蒂。
这时公寓的走廊里,一位太太牵着自己年幼的儿子走上了台阶,他们是艾登的邻居。
“妈妈,斜对面的叔叔捡了一个喝醉的女人回家。”那个小孩一看到艾登就抬手指了过来。
“嘘,别抬手指别人,不礼貌!”年轻的太太把儿子的手摁了下去,然后和艾登对上了视线。
艾登正欲解释,年轻的夫人就逃难似地打开自己家房门,拽着儿子进去了。
“……”
听着对方“砰”地一下关上门,艾登预见到了明天会有怎样的传言在邻里传开,不禁开始认真考虑过了今晚是否有必要重新找个住处。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打开房门将维罗妮卡扶了进去,让她在餐桌旁坐下来。
他决定直接用“回归”的神言将维罗妮卡变回清醒的状态,但就在他准备说出神言的时候,坐下来的维罗妮卡突然发起酒疯,用力拍一下桌子:“不行!”
艾登不由得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