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回去向组织汇报,商量出一个解决办法,改天再向你道谢。”郑同辉急忙站起来就要走,事关同志的生死,他心里焦急。
“你们地下党在沪市根本没有什么武装力量,想要对付特一课几十个特务都不容易,更何况,日本宪兵随时都会进行增援,救不了人反倒把更多的人栽到坑里,赔本赔大发了。”陈明翔说道。
郑同辉也知道这是大实话,他能做的,就是通知与书店有来往的同志切断联系,通知负责电台的同志销毁一切物证,别的根本做不了。
“陈先生,如果你有办法,能不能再帮我们一次?”郑同辉不抱什么希望的问道。
陈明翔与地下党方面平时没有多少来往,两人甚至不是太熟悉,能够给自己说明情况,已经很难得了,说不定还是看在陆琨瑜的份上,不愿意出了事后,牵连到他的未婚妻。
但是这也说明一个问题,他在日本人手底下工作,不过是一种逃避现实的生活方式,内心深处是痛恨侵略者的。
地下党面对这个局面,的确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可陈明翔不是个简单人物,在沪市的能量通天,或许会有什么别的途径,可以营救负责电台的两位同志。
。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