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长陈恭树、书记长齐庆斌、会计陈贤荣、电台督察张作兴,这四个人等于是沪一区的核心力量,昨天晚上明月利用以前得到的绝密信息,发送了预警电文,效果怎么样也不太清楚,顶多只能挽救一些下属机构。”
“区长掌握绝密指挥作战,书记长负责全区日常事务,会计负责发放经费、核销费用、租赁房屋,电台督察负责与总部联系与下属机构联系,沪一区已经垮了!”毛仁凤拿着电文的手都在哆嗦。
接到明月发来的电文,连戴笠都惊得站了起来,可见这个事情的冲击力有多大。
军统局向沪一区两年多时间倾注了最大的资源,抽调了大量的精英,没想到却换来这样的结果,两人谁都无法接受,但又不能不接受。
“春风早就提醒陈恭树要撤离,不是一次两次,我也提出了明确的要求,可他就是不肯听。”
“出现这个事情有我很大的责任,是我把陈恭树放到了沪一区的区长职务上,没有早点下决心调回总部,导致了沪一区瘫痪,他们落到了敌人手里。”戴立说道。
“局座,您已经尽力了,春风也尽力了,这完全是陈恭树刚愎自用,不肯放弃沪一区经营的基础,行动缓慢错失良机,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毛仁凤劝说道。
“前段时间我不是派了王少前,到沪一区做分管人事工作的助理书记吗?让他出面把善后工作先抓起来,稳定住同志们的军心,等待总部的新区长到任后重新开展工作。”
“按照我们军统局的惯例,殉职或者被抓的成员家属,是有特殊补贴的,把郑朝吾的地址告诉他,如果沪一区财务的钱不够,到中央会计那里拿钱。”戴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