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社会局、稽查队、外务办和华通贸易公司等等,不太重要的宴请都放到你们那里,结账不用发愁,每周到各自的财务结算一次,我提前打招呼,这样也能赚点钱。”
“我知道地下党的组织都很穷,为了坚持抗战,估计大多数人连吃饭都要成问题,帮忙帮到底,谁让我给你出了这个主意呢!”
“开酒楼的钱你找王真借款,一年内还清,我不收你利息,这样总可以了吧?”陈明翔笑着说道。
这时候沪市的暴利行业无非就是那么几个,走私买卖已经被华通贸易公司、政府官员、军警宪特和走私商瓜分完了份额,外来户想要在这里面捞肉吃,那是想都不用想的。
而那些见不得光的地下行业,对军统和中统来说是绝妙的掩护身份,也是赚钱的途径,但地下党绝对不沾边,原则是不能被突破的,不管是在什么情况下,必须有自己的坚持。
至于开个饭馆酒楼这类的买卖,那就不要紧了,这属于非常正当的行业,只要操作的好,同样可以解决一些经费问题。
陈明翔手里的资源非常庞大,这么说吧,他从指头缝里稍微漏点出来,一个月赚个几万块还是没有疑问的,他有的是招待费用。
“感谢陈先生的帮助,先给了我们根据地这么重要的情报,现在又帮着我们赚取经费,我代表沪市地下党的同志们,谢谢你了。”郑同辉也非常高兴。
这次来苏洲可以说是收获丰厚,最重要的当然是关于日军在五月份对根据地实施大扫荡的消息,接下来就是经费方面的困难也得到解决,只要陈明翔的态度稍微倾斜一下,这个酒楼赚钱是必然的。
“琨瑜在东北那边工作的怎么样?”陈明翔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