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王真却知道,今年算算赚钱其实也不少,都是来自于自己家里的产业,这些都没有受到太大的关注。
首先是两个烟厂,简直就是两棵摇钱树,生产多少都不够卖的,其次是煤炭公司和盐业公司,那都是垄断企业,尤其食盐销售,等于是坐在家里收钱。
再就是茶厂和丝织厂,茶叶销售和丝绸销售,把大城市的货源占据了三成还多,纺织厂虽然只有一家,基本上也没有停工,看着账面的中储券越来越多,王真都不知道该怎么花了。
“你写个量化的标准给我,比如给宪兵和海军陆战队怎么送,给特务机关的领导怎么送,给日军司令部和总司令部怎么送,我除了要准备红包,还要做一份加急生产计划。”
“距离元旦也没多久了,厂里必须要加班加点的生产,否则会耽误慰问活动,只要日本人没有被赶出华夏,关系就必须要加以维护,多花点也是为工作提供便利。你还要注意,集中营的外国侨民也要送点慰问品,这可是将来我们依赖的资源。”王真说道。
只要把钱花在刀刃上,她并不是那种守财奴,反而担心陈明翔不舍得,会影响到和那些日军将领的关系,从这一点来说,她绝对是贤内助。
在陈家,陈明翔基本上是不管钱的,他对家里的钱只有大致的概念,也就是大笔的进项和支出,而零散收入和开销根本不记得,全都给王真来管。
他最放心的是,王真对钱这玩意也不是看得太重,需要动用的时候从来都不多说半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