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立感觉委座的心情愉快,自己没必要留在办公室里干坐着,反倒不利于氛围,就主动出来坐一坐,与侍从室的人聊天。
“雨农兄,你在沪市接纳的那个陈明翔,实在是太不像话了,一个汪伪政府的汉奸还敢这么嚣张,加入军统局之后压根没有把我们宪兵司令部放在眼里,居然带人把沪市宪兵队的队长打了,干扰他们在沪市执行公务,这有些不妥吧?”张真夫说道。
“你们宪兵队的人在沪市怎么折腾,这不关军统局的事,但是我们军统局接收的资产,他们也敢明抢,我还没有找真夫兄说说,你们反倒责怪起军统局来了,颠倒黑白的事,做的倒是很熟练!”戴立说道。
“什么叫军统局接收的资产?我问过详细情况,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手续,即便是有手续,陈明翔也没有权力殴打宪兵,这件事我一定会向委座要个说法,宪兵的脸不是那么好打的!”张真夫说道。
宪兵司令部和军统局向来是协助关系,军统局遇到重大事件,有权力调动宪兵执行公务,但宪兵司令部却没有权力对军统局指手画脚。
而且军统局往往借助宪兵机构的职务,作为外勤单位的公开职务,比如宪兵司令部的处长科长,或者是稽查队长或者只不过宪兵司令部没有权力管这些特务们的工作。
作为宪兵总司令,张真夫也不愿意招惹戴立,他知道自己在委座的心目中虽然也不低,可分量差的太远了,偏袒军统局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