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有始有终的人。”芬格尔说。
路明非的票划过验票机,绿灯亮起,声音却是欢快的音乐声。
“路明非?”列车员漂亮的绿眼睛亮了,“真抱歉,调度上出错了,你的阶级是s,可是很少有这么高评级的人,所以可能是系统出错了。”
“去年不是才修过一次吗?”冯玺把自己的票递上去。
“冯玺!”列车员这才认出来,负责扛行李的居然是s级学员冯玺。
冯玺摆了摆手,“无所谓了,反正我也没体会过s级的接车待遇,不在乎这一次。”
列车员不免汗颜。
“我想问个问题这真的是一趟正式列车吗?为什么列车表上没有它?”
“当然是咯,芝加哥政府特批,直通卡塞尔学院。列车表上没有它是因为它是支线车,不定期发车。”列车员回答的非常坦然,一点不卖关子。
一行三人跟着列车员走上月台,高速列车停在铁轨上,亮着刺眼的头灯。
车是黑色的,流线型的车身,耀眼的银白色藤蔓花纹在黑色的漆面上,华丽如一件工艺品。
车门滑开,古德里安正站在其中。
列车在夜色中疾驰,隔着一张橡木条桌,路明非,芬格尔和冯玺,古德里安对坐。
三人已经换上的卡塞尔学院的校服,学院的裁缝从没量过路明非的身材,却把衣服做得贴合无比,冯玺看得赏心悦目,感觉路明非的气质瞬间上了一个档次。
“咖啡还是热巧克力?”古德里安问,他背靠着墙,后面是一副被帆布遮挡起来的巨画。
“热巧克力。”芬格尔举手。
“可乐。”冯玺也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