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玺那么骄傲的学生,居然会低下头主动为路明非提供保护,他和冯玺什么关系?据我所知,哪怕高中时和他就读于同一个班级的楚子航都没这样的待遇,而且冯玺和路明非认识不到一个月。”曼施坦因冷冷地说,“你知道吗,当我看见他们两个人站在一起时,我生出一种冯玺是路明非哥哥的荒诞错觉。”
“他和冯玺都是s级,优秀的人会互相吸引的。”古德里安说。
“你对这个新学生很满意啊,准备把他培养成第二个冯玺,或者说,超过冯玺,是么?”曼施坦因问。
“是啊,是啊,这样我的终生教授职位就到手了。”古德里安笑着抓头。
“古德里安,你说谎话会抓头发的习惯一直没变。”曼施坦因叹了口气。
古德里安的脸色忽然变了,他沉默片刻,老老实实地从梯子上爬了下来,“你都知道了些什么?”
“他对冯玺的言灵皇帝没有共鸣,对吗?”曼施坦因直视古德里安的眼睛,雅利安人的蓝灰色眼睛里带着金属板的冷光。
“你怎么知道的?”
“校园网上张贴了这条新闻,s级学生路明非对于由冯玺亲自吟诵的龙皇秘仪咒文没有共鸣,是你的学生芬格尔张贴的。”
“他没说路明非对冯玺的黄金瞳也没有反应吗?”古德里安愣住了。
曼施坦因也愣住了。
“所以我觉得”两人齐声说。
“你先说。”曼施坦因摸了摸自己光滑的头顶。
“言灵皇帝对所有臣服于龙皇的血裔都有效,但确实有一支血裔不臣服于龙皇的。”古德里安低声说,
“《龙族事典秘密章》中提到‘白之王’,我们曾共同研究这个课题,白王的言灵神谕是唯一克制皇帝的言灵,他曾对自己的所有血裔使用神谕。”
“你的意思是,路明非是白王血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