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冯玺你跟着我来。”曼斯吐出一口雪茄烟,“其他人都不要离开自己的位置,塞尔玛,时刻注意水下两个人的生命信号,有一点情况,立刻收线!”
“收到!”塞尔玛回答。
“船长,收到长江航道海事局的信号,他们担心我们的安危,正在调集直升机准备救援我们,并建议我们弃船。”三副摘下耳机说。
“回复他们说,我们的船身稳定,可以撑住,船上还有一些老弱妇孺,不宜弃船。”曼斯说,“你们也不用担心,这可是摩尼亚赫号,一艘军舰,这点雨完全拦不住它的。”
他抬头看着外面黑漆漆的天空,不由得想起十年前格陵兰的冰海,每一次接近这些东西都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他带着冯玺去往后舱,前舱安静下来,每个人各司其职,如同一台精密的机械,盯着自己面前的屏幕,操作迅疾而无声。
塞尔玛面前监控窗口里的绿色光点在有条不紊的一起一落,她的耳机里有两个纠缠在一起的心跳声。
在水面5米以下。
酒德亚纪苗条的身影漂浮在叶胜身边,叶胜只要伸手就可以拉住她。
叶胜,酒德亚纪,第二十七次水下协同作业,他们是四年同班同学,又同期进入执行部,五年的搭档,可以从彼此的一个眼神中读出对方的心里话。
“听说冯玺今年主动认输,放弃了自由一日的冠军。”叶胜说,“这可不像他的作风。”
“大概是因为路明非吧,他跟那个新生一起进校,很容易被人误认成一伙的,一个万众瞩目的s级,本来压力就够大了,还陪着冯玺拿下第一,可能扛不起那么大的压力。”酒德亚纪说,“冯玺前面那个s级不是就因为压力过大吞枪自杀了吗?”
他们两人之间有一根单独的信号线,紧紧地联系着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