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耐德看了一眼手表,距离冯玺闯入总控制室说明自己的计划,已经一个小时了,他们还没有找到一个入侵者。
这份异乎寻常的平静让他觉得不安,他揣摩不清这份平静下到底潜藏着什么危险。
对手是什么身份,他们又有什么意图?
“叶胜能来么?”施耐德转向曼斯。
“我知道你想干嘛,很可惜,在守夜人的言灵·戒律下,我们的力量都被迫沉睡着,除了冯玺。”曼斯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可是冯玺有自己的想法。”
“那,能否请守夜人解除戒律?”施耐德看向曼施坦因,用试探的语气说。
“我父亲?”曼施坦因一愣,守夜人是他的父亲,在教授当中其实算是一个不大的秘密,“只有校长能命令他解除戒律,我不确定我的话是否管用。”
“但是现在情况特殊,我们的单兵独断专行,校长的授权又拿不到,可只要解除了戒律,我们就有7个可以使用言灵的学生作为战斗力,力量会空前强大。”施耐德看着曼施坦因的眼睛,“只是这一晚,可以试试么?”
曼施坦因沉默了很久,最后还是拿起电话,“那个老牛仔,是在捡回冯玺后才有一点人情味,我不确定我会比冯玺更管用,我尽量试试。”
“那位?”开了免提的手机里传出一个快活的声音。
“爸爸。”曼施坦因战战兢兢的说。
“嗨,曼施坦因我的儿子,晚上好!你的病怎么样了,我非常想念你。”听见这样的声音,在场的人隔着手机都能幻想出对面眉飞色舞的状态。
“已经好了,感冒这种病即使不吃药两周也会好的,而我是在三周前得的感冒。”曼施坦因有些失望。
“哦,是吗?”电话那头的人尴尬起来,“那儿子你找我有什么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