恺撒在一边冷眼旁观,精英有精英的骄傲,即便对手是作为s级的冯玺,但他不觉得自己比冯玺差到哪里去。
他认为,冯玺强的只在血统,言灵而已,有些东西不是血统可以弥补的,冯玺太傲慢了,目中无人。
“我认同你在三峡的观念。”阿巴斯说,
“一个人的善恶不该因为他本身去判断,我们真正要做的是,了解那个人的过去,如果他以前是个好人,但是将来要做坏事,我们应该阻止他,而不是否定他,灭绝他,用防患于未然的理由。”
“什么?”冯玺不记得自己在三峡说过这种话,这话说得自己像是什么人生讲师。
据路明非回忆,那会自己正踏江而行,在船上耀武扬威,和昂热对峙,然后被路明非镇压。
“诺顿不,罗纳德·唐的死的确十分可惜,不可否认的是,校长也会有做错事的时候,如果你还在因为青铜与火之王的死亡和校长对立,我可以和你一起,找昂热讨一个公道。”
老唐死了?
这句话传进冯玺耳中,让他脚下的动作慢了几拍,这条时间线好怪。
阿巴斯抓住机会,一只手拽着冯玺的手腕,漂亮的过肩摔。
冯玺重重摔在地上,不痛不痒。
“冯玺,你变弱了。”阿巴斯居高临下,低头俯视脚边的年轻人。
“长时间的放荡,让你的战斗意识被腐朽了,在战场上,战士不应当为已故之人沉思。”
“为什么老唐会死?我没有在冰窖带着路明非抓住他?”冯玺躺在地上问,老唐的死也就意味着,这条时间线的自己并没有拿到青铜与火之王的权柄,路明非失去了他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