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夏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身处远离家乡上万公里的地方,他不由地笑了笑,还真的是后知后觉。
好吧,既然走到了这里,那就不要带着失望回去。
不过眼前最让徐夏动心的就是那些被分割成一块块的足球场地,有人工草的也有天然草的,这种一个接一个的球场平铺开来任人驰骋的景象,是他在国内时从来没看到过的,不是说国内没有这么多球场,而是因为徐夏并非足校或青训出身,他相当于上的私教课,平时训练都是蹭大学的球场或租私人球场,没机会见识这么多连成片的正规球场。
眼前绿油油的草地只看一眼就感觉踩上去肯定非常舒服,能在这种草地上踢球,对热爱足球的人来说,是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向远处望去,徐夏只看到了一排繁茂的大树,并没有看到里昂球队的主场——热尔兰球场,原来比赛球场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高大。
热尔兰球场建成于192年,可容纳41人,见证了里昂队近1年来的荣辱和沉浮,至于里昂另一座还未动工的灯光球场(又称作里昂奥林匹克球场,则要等到215年才能竣工,216年投入使用,届时,俱乐部和训练基地也都将搬迁过去。
现在的热尔兰球场还很沉寂,等到赛季开始,这里将会上演一幕幕欢呼与沮丧的轮回,兴奋与悲伤的对决,希望与失落的交替,人生百态,全都凝聚在球场的九十分钟里,像是一部浓缩了的悲喜剧。
足球的世界里,霸主轮流登场,而欢笑和泪水却是永恒。
收回目光,徐夏看到训练场边的铁丝网外有一条人行道,路边的成片树荫下站着几个穿着比较休闲的人,想来是球员们的亲属或朋友,因为每当场上训练的球员有精彩表现时,他们就会大声的赞叹、喝彩。
“她有没有可能突然出现?”
徐夏多扫了几眼,意料之中的没有发现那道身影,他摇了摇头,知道这才是现实,于是不再乱想,将注意力收束回来。
快步走到前面场地旁边,贝拉比正在和另外两名教练站在一颗树的阴影里说些什么,他朝着徐夏一摆头,示意徐夏过来。
“埃尔曼德,这就是德尼尔推荐的那个小家伙,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