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的主人骂骂咧咧着出现在秦奇的眼中,凌乱的头发顶在头上,腰间别了把铁皮磨出来的匕首,那脸长得也是磕碜,眼睛一个大一个小,看起来就像被别人打了一拳,手中提着喂猪时常用的铁桶和饭勺,上面凝固着大量的饭渣渣。
见秦奇靠在墙上,这狱卒张嘴就骂道:“杂碎,还不过来,是想让老子把饭塞进你嘴里吗!”
说着就用饭勺狠狠敲了一下饭桶。
墙角的秦奇拿起一边不知道几个人吃过的生锈铁碗,走到到牢房门口,将碗放到了外面。
见秦奇走过来,狱卒双眼一瞪,一脚踢翻碗,拿着饭勺指着他,狠狠骂道:“你塔玛还想站着吃饭的,杂碎你也配,给老子跪着爬过来。”
初来乍到,虽然还不懂这这里的规则,但跪着吃饭秦奇肯定是不乐意的,于是就指了指自己耳朵,张着嘴摇着头。
“啊吧,啊吧……”
“原来是个残废。”狱卒打量着秦奇,不善的嘟囔了一句,但当看到他身上的衣服,眼睛一下就瞪大起来,当即骂道:“艹,老子都没有穿过怎么好的衣服,你塔玛一个杂碎也配穿,给老子脱下来。”
秦奇装聋作哑,“啊吧,啊吧。”
“塔玛的,还得老子亲自动手。”狱卒朝地上吐了口唾沫,骂骂咧咧的从腰间掏出钥匙打开了牢房的门,伸手就要将秦奇拽出来。
看事情不能善了,秦奇不装了,摊牌了,他笑着露出雪白的牙齿,然后在狱卒懵逼的眼神中,一把将他拽进了牢房里。
秦奇左手软化,化作触手,缠住狱卒的脖子,右手捂住狱卒的嘴巴,不让他发声。
“深呼吸,睡过去就好了。”秦奇安慰着,时不时将狱卒的头磕在墙壁上让他睡得更香。
狱卒惊恐在秦奇的怀中挣扎,可惜没过几分钟,就死死的睡了过去。
秦奇轻轻将他放在地上,并亲切的抚上了他睡不瞑目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