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将他做的说了出来,其实他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只是觉得该让郁重山认清出自己的地位和身份,最好能让他有自知之明,早点滚出这个地方,死在某个□□的地方那简直是再好不过了。
温莱盯了他半晌,“以后别再做多余的事情。”
这件事让他产生些许疲惫,他不明白郁重山怎么会陡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受控制。
不对,也许从一开始就是他想错了,可能牵在他手下的自始至终都是一条奸诈的狼,用训狗的法子来驯服一条没有奴性的狼,这听起来就分外地惹人笑话。
温莱按了按发痛的眉眼,该死,他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对郁重山抱有任何的仁慈,更不应该对他放松警惕。
他心力交瘁地回到房间,打算脱下这一身束缚住腰身的马甲时,却鼻尖翕动,格外敏感地嗅到一阵袅袅混合着药味的香气。这种味道很奇怪,钻进鼻子里改变了嗅觉,仿佛变成一种勾引芬芳的花香,吸了一口后便情不自禁地闻上第二口。
这种感觉让温莱脑袋有一瞬间的混沌糊涂,就像是提前激发了肌肤渴望症一样,正如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在他的体内蔓延。他胸口的心脏也被一同融化了,变成流质的岩浆在四肢流来淌去。
而抬眸间,他正命人苦苦寻找的杂种正偏正不倚地坐在沙发上,手里玩弄着一个漂亮的药瓶,没有朝温莱这里看上一眼。
温莱倏地觉得身体难受起来,双脚跟犯病似的发软,如果不是后背抵在墙壁上保不准会一头栽下来,心犯悸般遽烈跳动,他低低骂了一句,扬起浸红的眼珠,“还不赶紧滚过来——”
郁重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