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这么狠呐……”蔡谨的嘴角抽了抽,开始回想先前有没有哪里冲撞了顾先生。
“你小子想什么呢,这以后是咱们家的供奉,他有他的秘密,我们不过问,总之一句话,能打就行。”
“哎,那老叔你说,他的修为能有多高啊?”好奇又爬满了蔡谨的脸颊。
“这个,难讲,说来也是惭愧,年轻的时候,那位曾把军中士卒的练炁功法赠与我等一众人,只可惜老夫资质平庸,穷尽一生不过堪堪够着了修炼的门槛,入了这涌水境,已十余年未有长进了。至于顾供奉,正所谓‘水满则溢’,光是凭他能做到真炁外放,包围外物,就已是稳稳的盈月境了。这起码高出老夫两个大境界呀。
还有,你要记住,此事,只你我二人知晓,对外人,哪怕是族中子弟,都是一个说辞:今日之事,占卜问卦而已。懂了吗?”
“侄儿晓得厉害,绝不多嘴多舌。”蔡谨忙打包票,接着又道,“对了,叔,顾供奉临走前说,说什么咱们家天气有变化,哦不,是气象有变数。还随口给了我一卦,叫什么风什么孚的,然后行走薄冰,让我走路当心一点。这……”
“风泽中孚,行走薄冰。再加上先前那卦,火地晋,锄地得金,这么说来,我蔡家今后的财路可有些曲折了啊。”
“这么邪乎的吗?”
“呵呵,蔡家在这山水方寸间安稳了十几年,他两句话就能让咱们重陷纷争吗?不过嘛,小心驶得万年船,既然提到了,那也是该谨言慎行了。回头你让各房的年轻子弟来我内宅一趟。哦对了,他还说了什么吗?”
“别的倒是没了,就是顾供奉取银的时候让账房把一千两白银兑成了黄金。”
“这……有什么区别吗?”
“他要的是现金。”
“唉,老夫是不懂他的目的。”蔡帛钧当即一阵困惑。
“要我说,会不会是……去那个?”
“嗯?”
“醉玲珑啊,听人说,他不每月都去一趟吗?这掏黄金付账,不显得财大气粗嘛,啊?哈哈!”
“哦?有几分道理啊,年轻人,火气旺嘛,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