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放荡的女人。”萧千夜直言不讳的拒绝,白三娘倒也不在乎对方神态里的轻蔑,反倒是津津有味的欣赏着他脸上毫不掩饰的厌恶之色,不依不饶的调侃,“大家都是混黑市的人,越是表现的一本正经,内心就越是阴暗复杂,我是哪里比不上那位孱弱的小公子吗?”
“废话少说……”
“公子若是敢拔剑,今天就休想从我这拿到解药。”白三娘打断他的话,悠闲的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萧千夜目光一沉,他并没有打开间隙之术,对方竟然已经察觉到他想拔剑?
“花粉的毒不会致命,但是若没有解药,又不行合欢之事,那怎么说也得难受个三五天下不了床吧。”白三娘继续慢条斯理的说话,余光扫过对方情不自禁的跳动的额头青筋,玩味的勾起嘴角,“真不想和我同房,那公子就现在赶回去找他同房,不过我看他耐力欠佳的模样,您可得温柔轻缓点,别玩死在床上乐极生悲才好。”
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放浪的女人,萧千夜竟然一时无语不知如何回答,白三娘抿嘴笑了,看着他略显无奈的神情反倒开心的拍了拍手,她趴在柔软的床褥上冲他勾手,目如秋波:“过来,初次见面我也不太为难你,只要你愿意陪我喝了这杯酒,我就放你回去见“小情人”。”
他走过去接住白三
娘递上的花酒,粉色的酒水里荧光闪烁,透着沁人心脾的奇妙香气,白三娘见他谨慎的嗅了嗅,乐呵呵的抱着他的腰歪头笑道:“放心吧,我不会现在就给你下药的,不过我很喜欢你,所以也不会放过你。”
说罢她轻轻抬手将酒水送入对方口中,吹了口气:“公子如何称呼?”
萧千夜本不胜酒力,好在这杯酒淡如清茶,他只是感觉喉间微微一热胸肺里仿佛有火焰点燃了一刹就不动声色的镇定下去:“你喜欢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
“哦……”白三娘靠着他,看着掉在床榻的花瓣,脑海里忽然出现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深深吸了一口气,“那就叫……小花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