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这,老奴可不好说,还是王爷自己去问吧。”
就这样,凤容止便被带进宫中,才进了御书房,便见到凤擎天板著一张脸。只是这毕竟是自家父亲,总不好失礼。
“父皇安好,不知传唤儿臣有何要事?”
或许是因为恨铁不成钢,或许是因为内心对于这个让人不省心的儿子有些偏爱,凤擎天即便是对他不满,却还是柔和著语气和他说话。
“还能是什么事,你从小到大没让朕操过心,只是在这女人的事上,怎么就是不开窍呢?那巴奴族公主有何不好?你若是娶了她,整个巴奴族的势力就是我大晋的,我的儿啊,这其中轻重,你分不清楚?”
关于那巴奴族公主,凤容止听过的传闻早已不在少数,有人说那公主嚣张跋扈恃宠而骄,未及笄便杀了人,也有人说,那巴奴族公主擅长毒蛊之术,最会玩弄旁人于鼓掌。
就算是传言不可信,这巴奴族只有一个公主总是真的。大晋与巴奴族的关系并不是岌岌可危,是否和亲也不会影响什么,谁家父母会如此狠心将唯一的掌上明珠拱手让人?总之这其中,定有问题。
凤容止思索再三,便是双膝跪地朗声解释。
“儿臣只知事事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