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峰的做法让陈殳愣了一下。

试管接水，然后吐一口唾沫，把晶核丢进去……就好了？

试管中的液体渐渐变红，黑色的晶体也落在底部，整个过程大约是半小时左右。

“就……这么简单？”

“嗯，你试试，只要是唾沫就行。”

接过白峰递来的晶核和试管，陈殳也照模照样的制作血清。

唾沫接触晶核，晶核溶解，好像一滴墨水在水中散开，快速溶解，染红液体。

随着晶体落地，血清制作完毕。

“呃……”

“你可以尝尝，甜的。”白峰端起自己那支，用镊子小心的夹出晶体，仔细端详。

陈殳将信将疑的尝了一口。

有点像蜂蜜水。

“你的意思是，外壳是糖？或者淀粉？”

“我用碘液试过了，不是淀粉，虽然不确定是什么糖，但可以确定是糖。”

“解除尸毒，就靠这些糖？”

白峰摇摇头，指着试管。

“你看到的是糖，无论是透明的还是红色的，都应该是糖。里面还有些抗体，但数量比起糖来说少的多，所以仅靠眼睛看不到。”

陈殳默默的看着，似乎白峰说的也有道理。

“不对，抗体怎么通过消化道进入身体？就算进去了也早就变性了吧？”

“恰恰相反，糖溶液中抗体活性低，而胃酸能够激活它。至于怎么进入的……不清楚。”

“所以你的意思是，血清代替了效应b细胞的职责，直接将抗体注入体内，通过免疫系统直接根除丧尸病毒？”

“对。你生物学的还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