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你我之间无需多言,家师欧阳修必可提携你!”
“那小弟在此谢过了,不知曾兄有什么打算?”
“回乡下先买几头小猪养养咯。”
“非先生无足知我也...”
这一年,他23岁,不知道将来差点被站在身边的那位王姓书生整死。
三年后。
他被分配为江宁知县,政绩斐然。
当时王鼎喷完范仲淹的新政,在对他的评价栏却写道:
“非吾所及也。”
两年后。
他升任升任南京推官。
又过了数年,他的父亲——当初那位中年男子病故。
守孝期满后,他再次进京,被分配到试馆阁当校勘。
成为了一名掌管神秘力量的图书管理员,随时都可以在知识的海洋里免费遨游。
他就这样整整游了九年,游到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史记'在馆下九年,奉祖母及母,养姑姊妹与外族数十人,昏嫁以时。妻子衣食常不及,而处之晏如。'
但俗话说的好。
足够多的平凡相叠加,才有可能诞生不平凡。
父亲故去后,他没有丢弃儿时的习惯,每天坚持多看三五页书。
三千多个日夜相叠加,他几乎变成了两条腿的百科全书。
宋仁宗想修订新版药典,他的发言完全不打草稿。
只将脑海里的材料稍加梳理,当场就被指定为项目总工。
后来他带领团队历时3年,编撰出了21卷的《图经本草》。
这部超越医学范畴的巨著,荟聚着东方大地的自然神奇。
后来他出使辽国,调任各地,多年后才被喊回京修史。
二十五年岁月荏苒,当他再次走进皇家图书馆,昔日的文学青年已经两鬓斑白,一本本厚重典籍却朱颜未改。
他汇总了两次出差见闻,整理编撰《鲁卫信录》,宋神宗一边看一边催更,始终雄踞在土豪打赏榜的首位,每天都要投月票。
但两年后,变故突生。
国子博士陈世儒的母亲死了,传言说被儿子和媳妇谋杀。
不过由于没有确凿证据,他没给老陈两口子定罪。
然而在有心人的推动下,这件事情越传越邪乎,连深宫里的皇帝都惊动了。
在蔡确等变法派头目大做文章之下,他被关进御史台。
他的隔壁室友叫做苏轼,头天见到他便乐呵呵的问道: